第二章：洗毛伐髓

不上厕所，那就……不过值了。

    此时，云山觉得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是轻的，仿佛能飞起来。

    云山把杂乱的桌椅整理一番，推到一旁，空出地方。在客厅打了一套拳。

    拳法并不高明，小时候在乡下跟爷爷学的。

    在那个混乱的年代，乡下人大多都能耍几套土把式。云山的爷爷后来还当过兵，在部队学过几套拳法，擒拿格斗，组合在一起形成了现在这套拳法，颇为实用，后来教给了云山。

    先不说有多大威力，但锻炼身体确实很有效果。云山凭着小时候练拳打下的基础，身体好得没话说，在高中读书最紧张的时候，早起晚睡，别人多多少少都有个头疼脑热，他却连感冒都没得过。

    一套拳法下来，云山汗迹都没出，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浑身力气用不完。

    矿泉水瓶里还剩下一些水，云山浅尝了几口，不过这次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出现后遗症，也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效果。

    云山知道洗毛伐髓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第一次才会出现，刚刚已经把体内的杂质排除了，所以现在很难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他把剩下的一点“灵水”倒进墙角的一个花盆里。

    花盆里是一颗仙人掌，十几个公分。是他以前一个室友留下的，据说还是什么名贵品种，花了不少钱弄来的，可惜一直养得半死不活，后来那人搬走的时候也没带走。云山就更不会去管了，现在离死恐怕也只差半口气。

    云山之所以把水倒进花盆，也是想看看这水除了洗毛伐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能力。

    其实，云山本来想在身上弄个伤口，试试这水有没有疗伤治病的作用，但拿着刀子比划半天也下不了手，万一要是不灵，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

    所有，几番考虑后，还是决定先拿这盆仙人掌当试验品。要真的能救活，那就好了。

    一分钟过去，没有任何异象发生。

    十分钟过去，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失败了！云山略感失望，不过也没有太难过，毕竟灵水洗毛伐髓的功效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随后，云山兴冲冲地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

    在火车上过了一夜，下公交车后又出了一身汗，身上的衣服都有了股馊味。

    他打算洗个澡后，约那个客户把合同签了。

    摸出电话正打算打过去，电话突然响起，巧的是，来电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他要联系的客户。

    想起那个客户，云山顿时心中腾起一股火热。那可真是个尤物啊……

    “喂，冷总你好！正打算联系你呢！”

    “什么？我没生病啊……合同已经签了？我不知道啊，我这几天一直在外地出差……”

    云山顿时犹如一盆凉水从同浇到脚，心中刚刚燃起的火焰彻底熄灭。

    挂断电话，云山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阴沉。

    这可不是普通客户。普通客户他签一个单子不过几百块最多一两千。但这个客户可是个大老板，其公司旗下有上百家连锁餐厅，遍布整个东南三省，第一年预计投入的广告费超过千万，后面还会追加。

    如果签成这个单子，单单是提成就可以顶一年的收入了，更别说还有其他福利，晋升经理等等。

    他一直联系，花了几个月才搞定的大客户，甚至费尽心思不惜花一万块淘来古董想要讨好的客户竟然和公司签约了，但自己竟然对此一无所知，要不是客户打电话过来，恐怕自己还被瞒在谷里。

    这也难怪他会生气了，换谁都受不了。

    云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阴了，否则怎么自己才出差几天，客户就被人撬了？而且凭借刚才从客户那得到的信息，签单的事情是自己的助理在场的，否则客户也不可能那么相信，认为云山是生病了才不能到场……

    云山翻出助理的电话拨过去……没人接！

    一连两次，后来干脆挂断了！

    云山微微一叹。

    看来，只有回公司找到自己的助理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胡乱的冲了个澡，直奔公司而去。